也许这么做很残忍，但是他必须要让苏茶知道，这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。
苏茶眼泪顿时从湿润的眼眶里流出来，滚落到顾杭手的边缘，被他的手拦住。
顾杭忽然觉得手上一烫，手下意识缩回来后发现，心头也跟着感觉到烫，狠狠皱缩了一下。
顾杭后知后觉，原来只是苏茶的眼泪啊。
不知道自己刚才心头得感觉，算不算手指连心的连锁反应？
“别哭别哭啊，我不说了，不说了。乖，没事啊。”顾杭忙用手去擦去苏茶脸上连绵滚落的泪珠。
苏茶是那种一哭就就会眼眶红的特别厉害的那种，看起来无辜又无助，简直让人没办法再说出来任何狠一点的话。
结果眼泪越擦流得越厉害。
“没事，你继续说，我一会就哭够了，继续说，我觉得对不起妙妙，对不起毛毛，对不起把所有力量都给了我的祖先。”苏茶一边哭一边哽咽，也许是嫌弃脸上的泪水鼻涕碍事，苏茶用手背擦完眼泪用手心擦，手上都湿了就到处找手帕。
眼泪能用手擦，鼻涕不能啊。
顾杭看她的小模样，心里突然想起来之前，之前她哭的时候都会拿着自己的衣服擦眼泪鼻涕，也不管是什么材质，擦着舒不舒服，先擦了再说。
这次没用自己的衣服，应该是因为自己之前说得那些话吧。
328章
眼泪能用手擦，鼻涕不能啊。
顾杭看她的小模样，心里突然想起来之前，之前她哭的时候都会拿着自己的衣服擦眼泪鼻涕，也不管是什么材质，擦着舒不舒服，先擦了再说。
这次没用自己的衣服，应该是因为自己之前说得那些话吧。
…
“你都哭成这样了，我还能说些什么。”顾杭把兜里的手帕递给苏茶。
这个手帕就是顾杭为苏茶准备的。
“说什么都行，骂骂我也好。”就像苏茶自己说的那样，让她哭够了就好，现在鼻子已经完全塞住了，眼泪也不流了，就在那一直拿手帕揉鼻子。
“都知道我该说什么，只是说一下，你太大意了，我进来了你都不知道。”
“我知道，我就是没说话。”苏茶的声音在重重的鼻音加持下听起来特别没底气。
“好了好了，这不重要，和你家的小精灵聊了一下午，知道什么了？”
“没什么。”
苏茶听到的都是有趣的事，在刚结束，或者还没结束的严肃话题下，着实不适合提起。
“还不开心呢？”
“不是不开心，是失落。”
“我可能把自己想得太厉害了，什么王啊，王储啊，母星的，我都做不到。我就是长不大的孩子，从小就被惯着，有什么事都有别人帮我解决，活着还好，其他的声音就都做不到了。”
苏茶开始质疑自己了，这是顾杭没想到的。是提醒的严重，导致用力过度了吗？
这事情大条了。